童年时光-关于童年时光的文章

  篇一:就这么忆起童年时光……
  我们每天都在忙忙碌碌,难以觉得平静闲适,经历的一些事,也会随着时间的打磨逐渐的忘却,但却总有些事会永久地留在记忆的深处,永难忘怀……
  我出生在60年代,虽然未曾经历过三年困难时期,可也经历了粮食按每家人口供应,布料,白糖及豆制品等商品凭票供应的年代,那个年代大米和白面是奢侈品,平时虽然按户供应,可我家人口多,母亲平时把细粮的份都买成粗粮了,细粮只有到过年,才会吃到。
  记忆中的童年家里的餐桌上的主粮就是“玉米面”窝头。那时家里面孩子多,印象最深的就是家里灶台上是一口很大的锅,小时候会经常看到母亲在忙完了一整天的家务活以后,晚上会和好一盆的玉米面,然后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好再放到炕头,待第二天早晨面发好后,做成一个个面饼,在均匀的贴在锅的四周,虽是粗粮可经过母亲的手做成的玉米饼是那样的好吃,冬季在锅的中央母亲会做上自家淹的酸菜汤,记得那时父亲总会摘下几个挂在房檐下长长的红辣椒,然后在炉膛里烘烤,在用手碾碎放到热气腾腾的酸菜汤中,紅黄相间的酸菜汤真滴是堪称汤中的美味。玉米饼加酸菜汤伴随我走过了童年。如今日子一天比一天好了,市场上玉米面做成的面膜品种也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可就是吃不出母亲做的味道,各种山珍海味的汤也喝过,可再也品不出童年家中那洒满红辣椒的酸菜汤的美味!只能在记忆中加以回味了……
  如今,那个年代已经离我渐行渐远了,可我仍会在繁忙的生活中,时不时的在心底忆起,犹在昨日,倍感亲切与温暖……
  
  篇二:从回忆开始——-那美好的童年时光
  阳光透过窗子落在我的阳台,照亮了的灰尘如精灵般在阳光下舞蹈,我童年的大多时光都是手托着半边脸好奇而又幻想的融入在它们的世界当中。我轻轻的吹上一口气,它们便更加的欢快了。阳光下,我一直想要寻找到灰尘里最亮的一颗,可是它们一闪而过,很快就不知所踪,对此我仍然乐此不疲,直到阳光远离了我的窗,直到它们消失的无影无踪,我知道,其实它们并没有走掉,只是我看不见了,所以我会有下一个期待,期待着阳光来到我的窗前。谁能想到灰尘也能够带来欢乐,如果不是童年。
  地毯似的稻田,狗尾巴草和那不知名的野花,让绿色满人间。那飞舞着的红蜻蜓,我在田野间小心翼翼的将你收进我的布袋,把你放在我的左手心,右手轻轻的扇着风,只希望你能够停留片刻,却在我以为你睡着的时候张开翅膀飞往蓝天。谁能想到蜻蜓也能够带来欢乐,如果不是童年。(散文网 WWW.sanwen.org.cn)
  满眼的姹紫嫣红和那微风拂面的淡淡凉意让秋天住进了我的心里从此无可替代。风轻轻拍打着村外的杨树,金黄的叶子铺满地,嫩嫩的黄,深深的绿。我在上面奔跑着,打着滚,寻找着可以把朋友们打败的树叶杆子,我们叫拉大杆,粗的、长的、细的干巴巴的,都是我的最爱,因为它们往往能够让我收获胜利的喜悦。谁能想到叶子也能够带来欢乐,如果不是童年。
  谁还会记得那个在玉米堆里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的二逼孩子;谁还会记得那个坐在牛车上被颠簸掉下牙还傻傻的把牙抛向天空的天真孩子;谁还会记得清晨三、四点拿着简陋的鱼竿去山里钓鱼把公鸡叫听成狼叫而吓的腿软的胆小孩子;谁还会记得瞒着爸爸妈妈去小河边洗澡被妈妈找了一个下午,挨了今生唯一一次打的心里委屈的孩子。谁能想到回忆也能够带来欢乐,如果不是童年。
  我把童年留在回家的路上,在那里,夕阳照着我小小的身体留下长长的影子;我把童年挂在雨后的彩虹桥上,在那里,它曾是我最好的秋千;我把童年放在蒲公英的花瓣上,在那里,它载着我飞过万水千山;我把童年埋在春耕的泥土里,在那里,有着希望可以成长;我把童年融化在雪花里,在那里,纯洁的毫无瑕疵;我把童年珍藏在发黄的照片里,在那里,童年不曾远去。
  
  篇三:回不去的童年时光
  突然很喜欢这种感觉,屋外太阳暖暖的、不热,趴在桌上小憩,身旁很安静,图书馆内只听得到轻轻的脚步声、以及窗外传来的鸟儿鸣唱,时而吹来阵阵清风,仿佛多年以前还是孩子的我和堂哥堂妹们一起在爷爷奶奶的老屋的堂屋内的地上午休的感觉,一个小孩一张蛇皮袋子,铺在地上,躺上去凉凉的,身旁坐在凳子上的爷爷奶奶已安然入睡,调皮的弟弟、堂弟也已进入梦乡,只我和年龄相当的堂妹讲着悄悄话,恍如昨日。
  回想这些年,最快乐的时光早已定格在童年时光,简单的日子很幸福,总有时间和精力去体会那一草一木,一花一叶,一沙一土一世界。
  九岁那年的夏天,和弟弟一起回乡下去过暑假,那时真是热闹呵。爷爷奶奶头发还未花白、身体尚好,堂兄妹们都在爷爷奶奶家玩,每当奶奶端上一盘土豆片来,又薄又香的土豆不一会将就被抢完了,奶奶便笑着说这么快又吃完了。爷爷坐在屋外的井边掏瓜瓤,我和堂妹去帮忙,小手触着黏黏的瓜瓤,总盼望爷爷表扬的自己掏得快,不一会儿就掏完了,又不知道做什么好。酷暑的夏日,即使有浓密的树荫,走在路上像在蒸笼里,但这也无法阻止我们外出玩闹的心情,从山上跑到山下,从河边跑到田野,似乎不知道累是什么感觉。堂哥总喜欢带我们去山上玩,教我们用弹弓打鸟,一直都很崇拜堂哥,知道的总比我们多,弟弟也拿着弹弓玩的兴奋,虽然一只鸟也没打中过。山上的树林里总是我们探险的好地方,兴奋地找着断了的树,坐上去像是荡秋千的感觉,也喜欢爬树,有时会停下来找有树桩的地方,当做桌子,用叶子当菜,石片当碗,沙做饭,玩起了过家家,四处找着落了的叶子,不小心走到一个坟墓旁,心里挺紧张的,拉来堂妹和弟弟一起在坟前磕了三个头,对着坟的主人道歉才离开。
  最喜欢夜里家家户户搬出竹床来乘凉,隔壁大伯大妈也出来和爷爷奶奶说说笑笑,我喜欢从凉凉竹床的一头爬到另一头,钻到奶奶怀里,奶奶一手抱着我一手摇着大蒲扇,奶奶说小时候她把我放在扇子上从屋里”端”到屋外,这令我觉得很神奇,我原来的时候竟然那么小。那时夜晚的星空很美,感觉要比城市的星星大一些、多一些,忽明忽暗的星星闪烁着,也许再近一点就可以看出五角星的形状。
  红安到处都是山,到处都是水,几乎每个村都有一两个湖,我们村的湖最特别,一个很深的湖,湖水从一道口流出,流到下面的小河,因为那里有很高的壁岩,流下去就像瀑布一样,湖边有一个坡,走过坡顺着河可以到外婆家,每次路过坡旁我和弟弟总会开心的在上面打几个滚,当草很深的时候躺在上面软软的很舒服。
  村里的人都很热情友好,一家的客便是全村的客,不论到哪家去玩,都会有老人拿出很多饼子、方便面来,我们跑遍了整个村还不够便跑到隔壁村的姑姑家里玩,那时姑父在外打工,姑姑一个人很辛苦,一个人带三个孩子,于是两个堂妹,一个堂弟总是到爷爷奶奶这边来,我和弟弟也不孤单了,一起做游戏,一起盼望着长大。
  慢慢的长大了,回乡的次数越来越少,后来奶奶、外婆、爷爷相继去世,对故乡的依恋也越来越深,只是人去巢空,儿时的玩伴都已外出读书或打工,体会着人生的酸甜苦辣,再回去已叫不出许多童年玩伴的名字,认不出村里慈祥的长辈们,有时想会不会这只是一场梦,梦醒时我仍然唱着童谣,看着爷爷奶奶的温暖的笑容。
  
  篇四:那些我们都有过的童年时光

  小时候、从乡下读完一年级出来、很憋屈的上了大班。那时候傻里傻气、中午一桶饭一桶菜一群小不点抢着吃、扒着碗里的盯着桶里白花花的。记得那时候有一个女老师教我们做广播操、怕我们看不到脚步就站在很高的讲台上做跳跃运动、我挺感动的、虽然每次被罚重做的都有我。
  小时候、听说不能随地大小便、那时候热爱大自然、怀着很善良的念头看哪棵小花小草小树灿烂就很不知羞耻的冲上去灌溉、然后心满意足的昂头离开。那时候也会逃课、只要在教室大小便失禁、大经常能看见某班门口一大人拎小鸡一样拽起某颓废小孩拖走、脸上写满了恨铁不成钢、回家一定抽你的表情。
  小时候稀里糊涂的喜欢语文、别的小孩拿‘回来’造句写‘我肥来了’、我写‘肥来、我的爱’。那时候班主任都是语文老师、看见我就跟喜狼狼看见灰太羊一样面露凶光、赤裸裸的勾引拐骗。当时纯呐、得到表扬就很神气、眼睛一瞟就以为大伙都崇拜我、很久以后才知道原来大部分都是鄙视、随便了、挺享受的。
  小时候是不分班的、一群皮小孩可以一直坏在一起、黏在一起。天蓝蓝的、云白白的、整天惦记着一毛的辣皮两毛的冰棍。拿一点点钱买点最便宜的零食、十几个小孩围着、眼巴巴的。记得我会兜十块钱带一票鞍前马后的哥们去小卖部挥霍、把手一挥、一脸告诉你我有钱的表情很义气的冲他们嚷嚷‘你们随便挑、一人五毛、随便挑。’其实、最美的回忆就是这样、只是在一起就算拥有的很少还是可以很快乐。
  小时候是男女混合同桌、开始挺腼腆、后来玩熟了疯在一起、突然发现女生的铅笔不错、橡皮不错、小人书也不错、于是很谦虚的全收下了。那时候班上有个女生白嫩嫩水灵灵的不小心跟我同桌、为了她我饿了俩早上用票票买了自动铅笔送给她、小孩纯呐、开心的稀里哗啦的、回家都是俩小孩手牵手的、我不顾满大街的鄙视一路高歌回家。
  小时候养了七条小鱼、拼命放饲料、第二天全死了。很难过的把它们装在盒子里葬在了菜园里、立了碑、搬家后再也没有去过。
  小时候学大人砍价、把五毛钱的小当家砍成了四毛钱、挺自豪。
  小时候回乡下外婆家、夏天就喜欢钓青蛙、有一次用了鱼钩、看着满嘴是血的青蛙、没来由的伤心起来、觉得它应该很疼、不想它继续痛苦就拿起石块把它砸死了。
  小时候打弹珠总是输多赢少、所以更喜欢去空地上的沙堆上挖坑、然后铺一张油纸去陷害别的家伙、虽然也经常被别人陷害。
  小时候在乡下玩火把茅厕烧了、躲在亲戚家很凄凉的想要坐多少年的牢。
  拉开窗帘、天蓝蓝的云白白的、挺好。
  
  篇七:老屋的童年时光
  我的童年是在我家的老屋中度过的。
  老屋共三间,一间堂屋,两间卧房,位于村子西部靠近西湾的地方。老屋的基座是老式青砖,其余为土打墙。屋顶是高粱秸和麦秸草坯的,天棚是用高梁秸和花纸扎的,窗是旧时的木格子窗,用大白纸封的窗棱,中间剪开一个正方形的口,另粘一张比口稍大些的底部卷了高梁秸的白纸,用缝衣线呈X型固定住。白天卷上去,以便取光和观察窗外的景物,晚上放下来,挡风和寻灯光的小飞虫。窗纸上贴着父亲的剪纸,窗户两旁一边贴着扑灰牡丹图,一边贴着扑灰荷花图,这些图也是父亲画的。据父亲讲,老屋是他爷爷建造的,距今大约50年了。
  我们兄弟仨都是在这座老屋里面出生的。父母的卧室在东间,两岁时,母亲生了二弟,我在父母床上一直赖到五岁,后来不得不流着泪搬到了西间。那时,我对西间总感到害怕,因那里除了一铺窄炕,更多的是杂物。靠近北墙的阴暗角落里,还摆着一张香案,供着一尊赤面黑须身披铠甲的关老爷泥塑像,一走进去,便有一种阴森庄严的感觉。在我睡觉的枕头上方约二尺来高的墙上,钉了颗钉子,煤油灯挂在上面。晚上睡觉时,我不敢吹灭油灯,因为灯一灭就让人觉得到处是危险,好像传说中的恶鬼恶兽埋伏在黑暗中,随时都可能跳出来将我捉了去或者当场吃掉。八岁的时候,母亲生了三弟,二弟也被迫搬来西间与我同住。他胆子比我还小,不但要开着灯,还须用被子紧紧蒙住头才能入睡。也就从那时起,我真正感受到当哥哥的责任和“神圣”。我压制内心的恐惧,装作若无其事,或装出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跟二弟说:有哥哥在,你害什么怕啊?什么也不敢动你,安心睡吧!二弟觉大,不一会儿,就在半信半疑中睡着了。
  曾听祖母说,父亲与我属相相克,父亲属狗,我属鸡,对我非常不利,须得认一个干娘方能化解。不幸,竟让祖母言中。跟村里的同龄人比,我的童年多灾多难。三天两头生病,一发烧就到40度,非打青霉素不能好,屁股常常是青紫色的。小时候,我对打针的恐惧远远超过那些看不见的恶鬼恶兽,一听说打针我拔腿就往外跑,要好几个青壮年男子前堵后追才捉得住。很多时候,我生了病不跟家人说,独自安静地躺在西间的炕上,望着天棚,一遍又一遍地数着花纸上的小花。数着数着,眼前就会出现幻觉,好像那天棚上有一双奇怪的眼睛,就像手指头上的“斗”型纹状图案,仿佛被橡皮筋牵着,随我的体温而动,体温一升高,那双眼睛就呼地一下坠到我眼前,吓得我一个激棱滚起来,心脏扑扑通通跳个不停。后来,母亲在本村给我找了干娘,是位非常慈祥的小脚老太太。每当我受了委屈或是嘴馋的时候,就去干娘家,干娘总是将我揽在怀里亲了又亲,把最好的东西拿出来给我吃。以致干娘去世后,我对她的怀念,超过对晚去世的祖母的怀念。
  老屋的天井(院子)比较拥挤,东间窗外载着一株冬青树,树旁放着水瓮,水瓮南侧是存放大白菜的地窖,我们那儿叫做“窨子”。西间窗外是存放红薯的地窖。天井西南角是猪圈,猪圈里面栽有两株梧桐树,树干有一抱那么粗,猪经常在树上蹭痒。桐花开时,我和二弟便爬上树去摘桐花,将花蒂撕掉,用舌舔花瓣根部,因为那儿是甜的。到了夏天,猪圈的墙根会爬满蜇人的毛毛虫(我们管它叫“扒肌毛”),是风从邻居家的椿树上刮过来的。这种虫一挨裸露的皮肤,毛会自动脱出,顺着人的汗毛孔扎进去,人身上很快便肿起又痛又痒的红疙瘩。记得二弟三四岁时一个夏天,光着屁股,提个小篮子去拣“扒肌毛”,结果全身被蜇的又红又肿,哭嚎不止。那时医疗条件差,母亲用晒黑了的黄豆酱(能消炎)给他抹,抹的全身黑乎乎的,像个黑人,只露两个小眼珠滴溜溜乱转。到了冬天,树上则有种会结茧的毛虫,茧呈深灰色,两头尖,一头由一根丝状的线吊在树上,老家人给它起了个恐怖的绰号,叫“吊死鬼”。风一吹,这些“吊死鬼”便跟现在的蹦极一样,在空中高高低低地弹跳着,蛮好看的。
  我记忆最深的,要算在老屋过年了。那时候过年跟现在大不一样,“年味”十足。临近年节,父亲会把老屋里里外外拾掇一新,贴上亲手写的春联和画的年画。父亲的毛笔字在我们镇里较有名,找他写春联的人络绎不绝,好多是提前把纸送来,过几天才来取。我和二弟便担当起抻纸和晾对联的任务。因此背熟了不少春联,如“红梅迎春笑,瑞雪兆丰年”、“香烟篆就平安字,烛火结成富贵花”等等。母亲则忙着蒸摆供的饽饽(馒头),煮猪脚,生豆芽,包饺子。要一直忙到大年三十晚上接了财神后才能停止一切劳动。那时不论男女老幼,过年都不允许说不吉利的话,尤其是在燃放爆竹和向祖先牌位、财神位、天宫、灶王爷、门神烧香磕头的时候,整个老屋烟雾缭绕,气氛神圣而庄严。父亲的表情显得异常庄重,我们在旁边看着也觉得紧张,大气都不敢出。吃过年夜饭,整个家族的人就要相互拜年,喝喝茶,吃吃糖果,聊聊天,其乐融融。长辈还会给晚辈“磕头钱”,多则两角,少则一角,我们家族比较大,磕完头回来一数,竟有好几块钱。那时候,我父亲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到十块钱呢!而现在的人都会享受了,年的仪式越来越简单,吃过年夜饭各自关门睡觉,再没有磕头拜年的热闹了。
  到小弟离开母亲怀抱的时候,我快初中毕业了。老屋已经无法满足我们五口之家的生活需要。一九八三年春,我们向村里要了块四间屋的地皮,在离老屋一里多远的村东盖了砖瓦水泥结构的宽敞新屋,窗是宽大明亮的玻璃窗。搬进新屋后,老屋变成了堆放杂物的仓库,我们很少去了。在此后十多年里,它静静地立在那里,默默承受着雨雪风霜的侵袭,窗户上结满蛛网,屋顶上长出了杂草和小树。只有那根烟囱还保持着本色,黑乎乎的,指向辽远的苍穹,显得空旷而荒凉。我曾想,我们搬走了,还有小鸟和流云跟它做伴,它应该不会感到孤独,并且一直矗立在那儿吧!
  然而,老屋终于还是倒塌了。准确地说,它是被雨水淋塌了屋顶、被父亲找人推倒了屋框子的。拆除后墙的时候,我们在墙体的缝隙内发现了一张一米多长的蛇皮。据在场的老人说,这是我家“宅神”脱的皮,正是这位“宅神”佑护着,我家四代人曾在老屋里平安地生活。老屋倒塌了,“宅神”的使命也就完成了,回归天庭去了。我不由地想起了儿时生病天棚上那双看不见的奇怪的“斗”型纹状眼睛,那会不会就是“宅神”的眼睛?如果是,他为什么要那样吓唬我呢?
  发表在中国大地出版社《大地文学》2011年(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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