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将你比作一个夏日?

从巴黎回来之后,我一直都不太能忘记那个有着漫长白昼的日落时分。天空呈现出琥珀色的渐变,漂浮的静谧蓝交织着薄稠不一的软绵绵的粉,偶尔有飞鸟穿梭,塞纳河的波光映到天上去。
纵使夏日多少烦躁,人群里多少嘈杂沸腾,当周遭静下来,城市的天空却总是美的。
在上海,复兴西路住了三年。附近是交响乐团和音乐学院,每到黄昏之际,对面古朴的老房子里,白色纱窗洒下台灯的暖黄光晕,有时流淌出悦耳钢琴曲,天边挂着最清清淡淡的粉色晚霞,是我能记得住的在上海最好的时光。
还有一处的天空我难以忘怀,年初与家人们去一个叫做coconut的小岛。日出时分,造物主毫不吝啬向天空泼墨,像是在燃烧。粉色与蓝色柔和交织,从沙滩走向海面,仿佛走进一个油画般斑斓的梦境。
这一幕似曾相识,几乎让我想到莫奈的《日出·印象》。
《日出·印象》是莫奈最经典的作品之一,乍一看不过蓝灰红几处模糊色块,第二眼就成了水雾茫茫的海港,灰濛剪影是停泊的帆船桅杆,一轮红日湿漉漉地从海里蹦出,生机暗流涌动。
莫奈的画里总是有一种运动的幻觉。水面之上,是缠绕着的船只;水面之下又是缀满移动浮云的天空,时光就在水中流逝。虽然他的笔法,很像是近视眼的视角–看不见实实在在的轮廓,只有色块模糊的交织,却好像更接近生活里真实存在的状态。
因为莫奈觉得光影效果比物品的具体特征更重要,于是发明一种新的笔触法来画画,用深深浅浅、不同力道的笔触追光捕影。这种画法比规整的笔法更有氛围,把自己的观察与感受也一齐融进去。观众也成了画中人,仿佛潺潺流水、细密沙滩和碎金般的阳光就在眼前。
《塞纳河的春天》
莫奈的画,是属于自然的温柔。
有两个颜色莫奈用的最多–粉和蓝。他常拿这两个颜色大面积作画。又不止是纯粹的粉和蓝,不同时间,随着光影变换,浓淡也就不尽相同。《日出·印象》里单单是蓝,就有很多种:近岸浅蓝、远海深蓝、被太阳映射四周一圈圈散开暖红的蓝……海不止活在画里,更具有了起伏的生命力。
粉与蓝,本来就是自然界里最常出现的配色。你看城市间夏日的黄昏,海岛的日出,哪一处不是粉与蓝打乱了比例与浓度的结晶?莫奈只是一个忠实的描摹者。
《sunset in venice》
这两个属于自然的颜色,被莫奈永久地记录下来,至今也依然生机勃勃地活在各种艺术和时尚里。
2014Dior甚至拿薄粉和淡蓝出过一系列美妆,名字叫Trianon,用以致敬自然界创造出的奇妙色彩。在我看来,虽不实用,却有古典油画美人的风韵。
2016年Pantone又将这两个颜色换了名字,唤作【玫瑰石英粉红(Rose Quartz)】和【静谧蓝( Serenity)】,一度成为color of the year,在整个时装界刮起自然界吹来的温柔之风。
艺术来源于自然,又在自然之上,联结了人类的情感。正如人们后来评价莫奈的画:“万物恒动且都具有生命,然而却又都拥有只有最独特的作品才能拥有的艺术的沉静、丰满、庄重。”只是贴近自然又不够,还得怀有慈悲的人文关怀,这也是所有伟大作品的共通之处。
前几天在法国参观巴黎歌剧院,走过中央舞台时,指引我们游览的法国导游突然向穹顶一指,“看!”
是夏加尔的画!
在古堡般富丽堂皇的歌剧院内部,画风一转,事情变得浪漫起来。夏加尔把在歌剧院演奏过的十几位赫赫有名的艺术家和歌剧故事,绘成漂浮在空中的神与人,大小不成比例,红红绿绿,流露出天真的童话感。
工作人员讲,一开始人们对夏加尔对穹顶的改造是不买单的。这么庄严瑰丽的剧场,陡然变成了儿童画般的“乱涂乱画”。后来却越看越喜欢,反倒成为了剧场一抹轻盈的魂。
歌剧院里有阶级、荣华富贵、高低贵贱,唯有夏加尔营造的虚幻童话,是平等而轻松的。在这里,艺术与建筑、与人的联系更加具体,越过头顶的一方极致绮丽,人们可做同一个梦。
或许有时候艺术应当成为生活里轻巧的乐章?打破沉重的肃穆的生命之重?
前段时间在Prada荣宅看刘野的个展‘寓言叙事’,也感受到这样孩童般的趣味。用二维的卡通描述三维的空间,色彩谐谑调侃,幽默里还有点小小的感伤。是很孩子气的情感。
刘野《早晨的蒙德里安》
中国当代艺术里似乎不乏这样的例子。
在上海,著名的雕塑家瞿广慈先生和妻子向京一起创造了稀奇艺术(X+Q Art),也很擅长用精致造型和鲜艳色彩创造纯真美好。他们喜欢雕塑各种造型和颜色的可爱的小胖子天使,因为胖的缘故,所有的动作和表情都被放大了,充满喜感。
最近一次看到瞿广慈的作品,是在vivo的“印象夏日”艺术展上。
所谓“印象夏日”,其实是vivo X27的新配色,这个概念最初来源于莫奈的经典作品,汲取了他油画里最常见的粉蓝配色,又将印象派随性不羁的笔触纹复刻在机身的背后。让人想到夏天的色彩。

夏日于我的印象,是玫瑰薄纱似的空气,路边绿悠悠手挽手的悬铃木,一抬眼落日时奇幻诡谲的天空……光影在时间轴中斑斓变幻,悄然步入安宁。vivo想记录下的“夏日印象”,不再是色彩的灼热与盛大,而是静谧片刻的思索,因此才有了这样的展览。
vivo请来了瞿广慈先生和一群艺术院校大学生,以“印象夏日”为主题,创作了一系列雕塑、绘画作品。
瞿广慈先生的作品承包了展览最可爱的部分,进来主展厅先看到蓝粉色调和的圆台,上面站着一胖嘟嘟小人儿,古灵精怪向上竖着拇指,名字就叫做“baby赞”。
还有其他作品,都在粉蓝新配色和笔触纹加入后面目一新。瞿广慈先生把很多经典作品里的原型做成可爱的baby,全部呈现暖融融的粉蓝色,以及笔触纹的元素,满是童趣,谁看了都要会心一笑。
莫奈,vivo, 中国当代艺术,听起来好像是难以置信的组合,但放在一起又碰撞出趣味火花。
瞿广慈先生说,因为vivo是很有艺术气质的品牌(譬如之前做过的涂鸦、泼墨艺术),在艺术表达上有自己的想法;又同样对色彩和做工有高级追求,所以一起做了这件好玩的事。vivo呢,同样欣赏瞿广慈先生传递出的纯真感受和与观众产生的情感联结,且这一点也跟vivo举办艺术展的初衷不谋而合:若能用高于生活的艺术形式,凝练出人与自然、世界的关系,做出更有温度的科技回归生活,那便再好不过。
于是就有了这样一次妙趣横生的合作,艺术家用画作和雕塑展现夏日艺术,vivo把这种美感做到手机上,让艺术溶于日常生活里,工业设计也溢出夏日流彩。
我在现场还看到好多大学生的新锐作品。他们从印象派大师作品中获得灵感闪光,用笔触纹表达对大自然的思考,描绘出各自心中的“印象夏日”。
很喜欢一个女孩子的作品《莲色》,她说每到炎炎夏日总能想起戏水,所以就设计了一个颇有未来感的泳池,拿手机屏幕做水面,主角小女孩就坐在水池边,用脚丫去滑笔触纹绘成的碧波水花,粉色睡莲就开在眼前。手机、骄阳、游泳池–是现代人的印象夏日。
必须讲,vivo颠覆了我对手机品牌的印象,他们的设计师像上世纪印象派画师一样,不停寻找自然中的灵感和魅力。“印象夏日”是薄粉和浅蓝的新配色,又因为笔触纹带来渐变,好像夕阳下沉的晚霞融入海天相接处,微缩了油画的质感。
在整体上避开了更多浮华设计,最终呈现的效果带有很冷色调的朦胧,粉黛金和海蓝色晕染相接,中间背景是颇有些晨曦禅意的留白。目的是为了在溽热夏日,能稍稍按捺下人们焦郁的心情,带来点扑面的清凉。
手机设计到这一步,已经不是冷冰冰的工业玩意儿了,更像一件陪伴物和艺术品。最重要的是,它还具有强大功能性。
譬如vivo X27印象夏日为了让视野尽可能的宽阔,配备了零界全面屏,大概体验就是“一望无际”的浸入式观看。
摄像头被做成了很有仪式感的升降式,还特意加入了透明光效。启动自拍时,小小摄像头会在不到一秒内升起,同时两束平行对称的光晕被点亮,像是一边导演喊“开机!”,这边女明星准备好要闪亮登场。
它还有一颗120°超大广角镜头,4800万广角夜景三摄,盛得下更多美好事物。
我在意的另一项新功能是人像构图助手,拍照时它可以帮你自动找好最佳构图位置,实在没拍好还有可一键启动的AI剪裁。智慧技术满足几乎一切需求,想不出还会有拍照失手的可能。
vivo手机拍摄原图
艺术改变生活的福祉也许在于:把这部分审美的闪光,用与生活息息相关的载体,以更日常的方式最终回归到生活之中去。
人们自古从艺术和文学里寻求慰藉而逃离世界,只把工业当做磁铁对立的另一极。其实并不这样狭隘,工业也可以包含天马行空的想象,可以承载审美闪光、制造触手可及的艺术,因此有了思考和欣赏,也就有了浪漫跟温度。
像vivo一样的创造者们把艺术注入工业设计,棱角被玫瑰色包围,钢铁上铸出蔷薇,书写的是现代数字世界的童话。我们则通过一方小小的具现,譬如一部手机,就能把艺术握在手里。艺术性跟功能性被不断平衡,让人们在科技时代的日常消遣也有了艺术品的美感。此时艺术更为宏大的愿景被开启–通过工业真正改变了生活。
除了便利生活,这种改变更是心态上的。它提醒我们生活不止眼前,还有远处极美的海上日出和夏日自然的审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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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上海 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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